她不承想,板砖砸到了赵兴兰,这下可怎麽办才好?

    “这俞老太一贯不喜欢二房,但也不要这样糟蹋人啊!如此杀人不眨眼!”

    “为着十两白银,连亲孙nV都不放过,太不是人了!”

    “俞老太长了一张尖酸刻薄脸,就绝对不是什麽好东西!先欺负Si二儿子,目前又来陷害遗孤寡母,真无耻!”

    院落外面的街坊邻居,看见着一幕,不由地议论了起来。

    听到这些,俞老太气得险些把牙咬碎,愤恨地瞪着院落外的人们。

    “我是她祖母,她被脏东西上了身,我这样做也是为她好!”

    “祖母,这光天化日的,你可看好了,我脚边是有影子的,脏东西敢白日出来吗?”

    俞怜指了指天上的日头,又指了指脚边。

    村里的人也看见了她的影子,不禁道:“欢儿她祖母,这大白日的,哪有何脏玩意儿,欢儿绝对是人!”

    “欢儿说得对,她有影子呢!再说了,这老二妻子都伤成这样,你现在得赶快给她找大夫才对。”

    俞老太一愣,看看俞怜脚边的影子,心里也在犯嘀咕。

    但这段时间,怎麽才表现出来?

    她两眼一瞪,劈里啪啦地把村里人都骂了一通。

    “我想怎样管是我家里的事,跟你们有什麽关系,咸吃萝卜淡费心!都给我滚一边去!”

    她现在眼中全是那十两白银,谁都不得阻挠她拿那十两白银的决心!

    俞老太是出了名的无赖,一直不好相处,闻言,大夥儿憋了许久,却没再说什麽。

    清官难断家务事,谁也不愿惹满身SaO。

    但人群里,依然有好心人,悄悄地去找了帮手。

    俞怜望着赵兴兰疼得直哎呦,心里忐忑不安的,听到这,她冷笑了一声,随後落泪起来,“十三年前,你将我爹我娘撵出俞家的时候,话也说得清清楚楚,我们一家和你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!连我爹Si的那一年,我娘去求你,向你借些钱,你也说了这句话!现在,你怎麽好意思这麽说,你忘记你自己说过的话了?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俞老太怒目圆睁地瞪着俞怜。

    她向来狠心,邻居都说,老儿靠长孙,老民气尖子,恰恰俞怜的爸爸,排行老二,两端不靠,待人笃厚老诚,不喜好耍唇齿功夫,向来不能讨俞老太的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