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有些事，经不起比较。
迪恩瞥了眼不远处的诡影娃娃，随后缓缓地移开视线。
明明什么都没说，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。
卡娜的额角，蹦出一个十字。
“喏？”
它搬来一把椅子，放到角落里，用拆迁钉子户般的气势，坐了上去。
一双眼睛，像是监控摄像头一样，对准了迪恩和加菲。
还在估算契约时长的迪恩，顿时感觉有一阵寒意，从尾椎骨而起，直达天灵盖。
他清了清嗓子，发现那存在感极强的视线，依旧钉死在自己身上，只能无奈地放出精神力，给凳子和卡娜换了个方向。
魔宠再想调转凳子的时候，发现这凳子的四条腿，已经被精神力狠狠摁在了地上。
它冷笑一声，随后一个甩腿，把自己调了个头。
对迪恩看似公正评价，实则暗暗拉踩行为感到严重不满的诡影娃娃，瞪着一双眼睛，打算看看这一人一宠能顺利到什么程度。
这一盯，就是一整天。
让卡娜很憋闷的是，这一人一宠完成契约的过程，竟然真的格外顺利。
没有任何波折不说，速度也比它和迪恩契约时快得多。
才短短一天的时间，就已经见到了胜利的曙光。
看着状态绝佳的一人一宠，卡娜瞳孔震动，几乎怀疑宠生。
“毕竟是第二次，都有经验了。”
迪恩安慰它，“而且之前第一次契约的时候，我还没有经历体质蜕变，那时候接触超凡能力，肯定要困难一些。”
这话也不纯是安慰卡娜，当初他跟诡影娃娃契约的时候，正是从凡人迈入超凡的关键，有一个蜕变的环节，自然要经历一番波折。
而第二次契约，没了那么多阻碍，会比第一次契约要顺利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卡娜的表情这才好上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