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敏的目光在刘强的身上多留了几分,明显感觉到这个叫刘强的男人,态度和说的话都有些古怪。

    好像在隐晦向她示发善意,是错觉吗?可能吗?他们不都是傅纯萼手底下的人吗?

    周敏内心狐疑的同时,面上平静的点头,随后转身跟着小沙弥离开。

    “哥,你g嘛跟那nV人说我们是亲兄弟啊!你不是说我们的关系要对外保密吗?态度还这么好!而且你拦着我做什么?太太吩咐,必须寸步不离跟着那位。”

    曾虎眉头紧皱,闹不懂自家哥哥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我自有盘算,资本家的心思弯弯绕太多,我们只是保镖,只想拿本分工资,但架不住给的太多……。”曾虎听着刘强这m0不着头脑的话,满脸写着‘听不懂。’

    刘强见此,无奈的摇头,叹气:“那位周小姐可不是软柿子。算了,说了你也不明白。这里人太多,闹起来不好交代。而且这里也可以看见她,没必要跟法华寺的和尚们起争执。”

    刘强目光从曾虎身上移开,转而盯着周敏的背影说道,但内心的真实想法却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曾虎不耐烦的薅了把自己的头发,气呼呼的说道:“也不知道太太是什么意思,居然让我们来监视一个普通的nV人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要小瞧了nV人,有时候nV人狠起来,可b男人的心都y。”刘强点到截止,含糊不明的话,说的曾虎更加听不懂今日自家哥哥话中意,但他只要听哥哥的话,就够了。

    小时候也是一样,听哥哥的话,有饭吃,还不会被人欺负。

    刘强看着周敏准备进入哪间禅房后,才拿出手机,犹豫片刻,给一个人发了信息。

    周敏推开禅房之时,里面一个老和尚正坐在蒲团上念经打坐,没有望身后,就直接开口:“长明灯已经准备好了,施主还是用往常一样的方式点灯吗?”

    小沙弥离开,周敏关上门。

    她没有回答老和尚的话,径直走到房间里的书桌前,上面放置着一把小刀,一叠宣纸以及一小蝶磨好的朱砂粉和一个医药箱。

    周敏虽没有说话,却用行动告诉了老和尚她的回答。

    她熟稔的拿着小刀,在掌心划开一道口子,将血滴入朱砂内,以血做水,将那一小碟朱砂调成特质‘墨汁’。

    放了太多血,早上又没吃什么,昨晚还被g0ng博衍折腾的太累,起身时,身T晃了晃,双手下意识撑在书桌边缘,大脑有一瞬间晕眩。

    深呼x1几次后,周敏才给自己简单止血包扎,这是原主六年来循环往复做的一件事,以血抄经,祈福求平安。

    淡淡的血腥味混合着房间的佛香,老和尚敲木鱼的手都停了下来,轻轻一叹:“施主,这是你点的第六年长明祈福灯,来年是否还要再点?”

    “了空大师,你明明知道我的决定,为何每一年你都要再问一次?”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失血过多的周敏,脸sE很惨白,甚至有种下一秒就会昏厥的虚弱,可手中的笔却握的极稳,一笔一划写的认真又迅速。

    g0ng博衍站在周敏身后,先被她的举动震惊的无以复加,后又因为她默写经文的熟练而骇然,如此自然,非一朝一夕。

    她竟还做了这种事。以这种不科学的方式默默祈福六年?!若非爷爷找到她,她到底还想私下为他做多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