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又复高潮的晏清河瞳孔已经失去焦距,从他体内拔离的阴茎粗壮至极,毫无怜悯地抵住穴口再度挺入,逆着热液的潮涌持续钻撞肠道最深处。

    惊颤、息喘,皙白胜雪的身躯承受不住地无意识挣扎着,稍微扭动一点,又被方羽死死箍着臀瓣,整根捅开骚滑湿嫩的直肠,黑长的狰狞肉柱重重碾过所有敏感点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呃呐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!!!”晏清河翘高湿透的腴润屁股,寸丝不挂的绝色躯体疯狂地痉挛,汁水横流的穴眼插着一根紫黑巨物,氤氲一身的彻骨冷香甘冽而馥郁。

    凶狂奸干他的方羽衣冠楚楚,除去喘气粗重,胯下插操有条不紊地一顶到底,肆虐鞭挞着直肠底部。

    “喜欢吗,晏先生?”方羽俯身自他眼尾的薄红一路向下吻,很轻很柔,好似细细绵绵的春雨拂过,胯间的硕长性器湿答答地退离又急速没入,卡在结肠口,拽着一圈环绕的肠肉来回肏磨着。

    颅内灭顶般的快感似乎永无休止,晏清河几近无神地望向眼前依旧狂奸自己的温润男人,通身止不住地抽搐发抖。

    不同于以往,方羽从未在情事上如此凶残,逼着他敏感的身体始终处于极致的夷愉舒爽之中,完全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,甚至到了自己脑内警铃大作,理智下意识地想要绝对压制情欲的地步。

    但,是不必做的。

    一开始,自己从未想过抵抗和方羽的性事,无论是沉溺情欲的欢愉,还是更多的时候,任由对方掌控摆布……

    晏清河鸦羽似的长睫轻微颤动,眸色安静地倒影着身前的如玉君子,定了定神,缓缓地垂下眼睑,冰冽如水的声音低低地响起:“方老师,我想抱着你。”

    方羽低笑一声:“晏先生,换个姿势惩罚是不会变的。”

    晏清河摇摇头说:“无妨。”

    方羽神色怔然,将晏清河搂紧坐在自己的腿上,胯骨凶狠地向上顶弄,悍然贯彻直肠,凿撞着不是性爱的甬道,面上却温柔地吻过那双凤眸呢喃道:“晏先生?”

    晏清河极力压下不能自控的喘吟,浑身震颤地伏靠在方羽的颈间,微抖的声线溢出春日清清泠泠的浮雪:“我喜欢方老师的心跳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晏先生最喜欢这个姿势吗?”

    方羽摩挲他的腰窝,难耐爱欲地吮住艳红的唇瓣与舌尖,身下狂暴地顶撞着,骇人的巨物捅开一圈舔舐缠裹的肠肉,重重捣压最深处,让偎在自己怀抱的肌体继续无力地抽动颤巍。

    又温慰地抚着晏清河绷住的脊背,掌下肌肤细腻柔滑,犹似上好的羊脂美玉,方羽在他的肩头和锁骨落下轻而浅的吮吻,狠狠奸淫着这个冰冷绝艳的尤物,轻声地问:“晏先生,除此之外,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?”

    晏清河抵着方羽的胸膛,轻轻垂眼道:“晏书雪和林……”

    方羽脸色微黑,将晏清河两条修长大腿勾住椅子的把手,霜色丰臀悬在空中,露着两瓣间的红肿肉洞,胯间的狞恶巨龙发了狠地顶开、撞磨,插出“嗤嗤”的淫荡水声:“晏先生,你的恋人不想听见你在这种时候说起其他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恋人,只想听到你的心。”方羽抬起他的下颌,盯着那张极美的面庞,温煦的黑眸不复平和,暗沉如海。

    晏清河微微一愣,颤栗着慢慢环住方羽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