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她去吧。

    “你先坐。”花槛半扶半抱着蒋辛,把他安置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蒋辛很是心安理得的享受了。

    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,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性气息。

    花槛喘了口气,弯腰横抱起阮欢颜,放在了蒋辛旁边。

    随即他疑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。

    足足两寸长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。

    除了新生的嫩肉还些微泛着粉以外,看不出任何的痕迹。

    而且,那种脱力虚弱的感觉,也消散一空。

    他甚至有种精力充沛无处释放的憋闷,五感也灵敏到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是错觉?还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?

    “就让她呆在这儿?”蒋辛此时开了口,扬起下颌示意梁琴。

    “我总感觉,她应该跟姓许的女孩儿有很深的关联。”花槛紧蹙着眉,看向梁琴的眼神中带着思索。

    “你去抽她一巴掌,试试她能不能清醒点儿。”蒋辛兴致勃勃的怂恿。

    花槛跟看傻子一样瞥了一眼蒋辛。

    这个当口,阮欢颜痛苦的吸了口气,悠悠醒转。

    但很明显精神萎靡,蜷缩着身子只比了个她没事的手势。

    “每过一天,危险性都会成倍增加,我怀疑如果真的耽搁到第七天,也许我们一个也活不下来。”

    花槛说着,忽然疑惑地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一点细微的钝痛像电流一般从肋下滑到肩膀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蒋辛下意识挺腰坐直。

    “有点……”花槛欲言又止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。

    好像,没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