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燕道:“可除了弹琴还有画画对弈呢,姐姐又不会。”

    骆莺叹口气:“等天冷了打起来更疼。”

    骆燕身子一抖,但很顽强的道:“反正我不能输给骆箐!我要是不学了,她趁机学好了怎么办?以后传出去,骆家的三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二姑娘却是饭桶!”

    她的胃口一向很好,很能吃。

    骆莺听到饭桶,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:“谁会说你饭桶,你又不胖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就是不能让骆箐得逞。”骆燕哼了哼,“只要姐姐给我揉揉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犯不着与她比,学东西本该是自己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比,她就会比,别的就罢了,我不能容忍被别人说我比她笨。”

    骆莺:“……”

    骆燕被揉得舒服后,又精神抖擞的去练琴了。

    唐赫带着信去见萧再谨。

    批了半日奏疏,腰背不适,萧再谨在殿内活动手脚。

    见他手里拿着把剑,唐赫惊奇:“皇上竟还会剑法?”

    “你忘了我曾拜宋都督为师吗?”萧再谨挽了一个剑法,“可惜当初没学好,如今只能记起三招剑式。”

    唐赫不喜欢从他口中听到宋淮的名字:“大魏百万兵马都听令于皇上,皇上何需学武?若是想强身,打马球也可。只要皇上愿意,臣可以组织一支马球队,专门陪皇上练习。”

    萧再谨拒绝了:“劳师动众,不如朕一人简单。”

    看此路不通,唐赫忙道:“皇上英明,是臣愚钝,请皇上见谅。”

    萧再谨不至于为此怪责,问道:“你今日是有何事?”

    唐赫取出一封信:“重阳节臣去云池山登高,遇到骆家三姑娘,我问她伤势,她反倒问起皇上,说‘怕那位公子自责’,臣就让她不如书信一封,我带去给那位公子,她便答应了。”

    这姑娘可真善良,萧再谨心想,明明是他伤到她,结果她竟然惦记自己。他把信拿过来看。

    因得了唐赫指点,骆箐这封信的内容写得十分体贴有礼,也很平实,没有华丽的辞藻,亦没有冒犯的言辞,叫萧再谨看了甚觉暖心。

    信上,骆箐还鼓励他不要气馁,说“有志者事竟成”,他总有一日能打好马球。

    萧再谨忍不住笑:“她莫非觉得朕那日是一心去学马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