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不让陪妈妈吗?”他闷闷地说,一边将她扯进怀里。

    昨晚他刚回来时,便见她身发抖,缩成一团,惊恐万分的样子,吓得他连忙抱紧了安慰,好不容易才哄得她安静地睡过去。

    然后他就傻呆呆地看着她,心里头的那股气,慢慢地消散了。

    这女人的爸爸死了,妈妈废了,自己又卖了身。虽然他对她不错,但是她能对曾凌菲说出“组,包含,但不唯一”,说明她对他的期望值不高,对未来也不抱希望。

    仔细想想,她的这种不安感,是他造成的。

    算了,不与她计较了。

    趁现在关系好,就好好享受。将来不论谁负了谁,也可以心平气和的说一句,不在乎天长地久,只在乎曾经拥有。

    既然她不想说,他就不追究了。

    压住她,细细地看着她的脸颊,脖颈,他发现她肌肤细白,几乎没有痣。

    “我要在身上找出一颗痣。”他向她宣布。

    下一个动作就是扒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许言慌乱不已,这种搞法实在是太害羞了。她不断地往后缩,却挡不住他的气势如虹的攻势。

    “我告诉。”她轻声地讨饶。

    “我要自己探索。”乔锐将她翻过身,唇瓣贴在她的颈侧,声音暗哑中透着极至的诱惑。

    呼吸声急喘起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窗外日光渐盛,光影中,飞舞着细微的尘。

    最好的年纪,遇到最好的人,理应有一个最好的结局。

    然而世事无常,当亚马逊雨林的一只蝴蝶,偶尔振动翅膀时,谁也不会知道,最终竟会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