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的香气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,安朝怀示意安博衍躺到床上,用手按压腹部问安博衍反应。

    “不对……我觉得她的名字很特殊。”

    “啧……”安博智听得不耐烦,打断了安博衍道,“一个老女人,研究她做什么?”

    对于这个拳头二哥,安博衍有一句很忠实的评价,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听他说得不像话,安博衍别开头不理他。

    被自己亲弟弟不待见,安博智心里窝火,“我都是为了你好,说你几句就不爱听。”

    不管二哥嘟囔什么,安博衍都选择性失聪,郁闷得安博智恨不能把他拎起来,再练上两个小时搏击,让他再敢给他脸色看。

    作为大伯,目睹俩个亲侄子斗法,乐得看热闹,为安博衍检查结束,也不出声,抱臂在一旁继续观摩。

    嗑嗑嗑,忽然,门外传来三声叩门声,安博智打开门,一名三十多岁,满身知性气质的女人礼貌地向他问好。

    见到女人出现,安博智立即把门打开,请女人进来……

    梦里好像有人一直在和他说话,总是让他丢掉什么东西,有针有血还有铺天盖地的冷,女人模糊的脸不住在他眼前晃,初时什么也看不清,渐渐的有了轮廓,却又陌生的让他叫不出姓名。

    从乱梦颠倒中醒来,周遭一片黑暗,房间里只有一盏壁灯亮着,橘黄色的光把整间房都染成了暖色调。

    安博衍自床上坐起来,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家庭病房里,身上盖着空调被,也不知道是被乱梦所扰,还是空调温度开得太高,身上出了不少汗,粘哒哒的令人十分不舒服。

    抬手看了眼腕表,晚上九点零二,自己下午五点多和大伯进来,难道睡了差不多快四个小时?自己本身有择床的毛病,就算是睡着也只会是浅眠,怎么会检查的短短时间里,睡得这样沉?

    揣着疑惑,安博衍外出去找大伯,往常安朝怀过来,都会逗留到十点左右,才慢悠悠地离开,按理说,这功夫应该还没走。

    “博衍,醒了就过来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等在隔壁客房,安晴听到有动静,立即出来截住安博衍,带他去餐厅吃晚饭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安静?”

    往常里总是欢声笑语的安府,今夜安静得有些异常,安博衍觉得很不对劲。

    “今天商会里有活动,爸妈大哥还有二哥都去参加了,本来我也要去的,谁知你这么贪睡,只好等喂饱你再说咯。”

    “商会有活动?为什么我没有接到通知?”

    一边指挥佣人把珍馐美味往桌上端,安晴一边随口回道。

    “你的公司还不够规模,等你把公司做大点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居然说他的公司不够规模,简直胡说八道,“姐,我的公司已经在纳斯达克上市,谁告诉你规模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