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一早进来那考卷的时候收到的,一早就想告诉你的,想想在公布前,还是低调点。”

    门外响起敲门声,两人心有灵犀地对看一眼,柳秦伦应了声“请进。”

    毫无意外是34岁男人,他环视屋子一圈,目光犀利地盯着柳秦伦道“我们商量好,我负责协助两位柳会长负责策略部分,其他的他们也根据各自的长处领了相应职位,这会儿正在打扫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柳秦伦盯着他的眼睛,半眯道,“侯副会长办公室门开着,你去写一份针对下一次日机轰炸的准备方案,晚上吃饭前交给我。”

    男人自信满盈地仰头回了声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近两月的乔都,入春的天色也宛如冬季一样阴沉沉的,城市倍受浓厚的大雾笼罩,整日整日看不到太阳,上午稍亮的天一到下午便灰黑得连同人的心情都低落了,傍晚前的五点钟,就已是华灯初上。

    比华懋饭店1号包房小一半面积的国宾饭店宴会厅,围着圆桌刚好能坐下十人。如同寻常宴会的致词、发言、敬酒、互捧,栖蝶礼貌而麻木地重复着,也更期待明天公布之后,她和秦伦,同在“逼婚”上的心灵解脱。